成功突破至元婴期的蓝山,感受着体内澎湃的新增力量,自信满满地解除了之前系统为他布下的防御罩。
他任由那些分神期的傀儡继续朝自已发动攻击,混沌体如同贪婪的海绵,不断地吸收着这些法术能量,修为在迅速攀升。
正当他沉浸在快速提升的喜悦中时,内心深处突然涌起了一股莫名的颤动。
系统紧急发出警告:
【宿主,注意!】
【有渡劫期和合体期的傀儡强者正在锁定你的位置!】
话音未落,一道超强的大范围光束如同天罚般骤然射向蓝山所在的位置,那光束不仅威力惊人,还顺带扫射并摧毁了几十个分神期的傀儡。
蓝山被这突如其来的攻击吓得大骂一句:“系统,你又坑我是吧!不是说好它们不会攻击队友吗?!”
系统此刻也显得有些尴尬,它苦笑了一声,解释道:
【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宿主!】
【你的混沌体虽然强大,但还远远不能承受来自渡劫期强者的攻击!】
【快跑啊,宿主!】
蓝山闻言,心中虽然愤懑,但也知道此刻不是计较的时候。
他毫不犹豫地施展出华光猎影,身法发挥到了极致,速度犹如流星划过夜空,企图在傀儡的包围中寻得一线生机。
然而,令蓝山惊愕不已的是,这渡劫期与合体期的傀儡,尽管拥有着变形金刚般的庞大身躯,却展现出了超乎寻常的速度与敏捷。
它们犹如幽冥中的鬼魅,紧紧尾随在蓝山的身后,仿佛能够洞察并预判他的每一个细微动作,如影随形,令蓝山难以摆脱。
身后,整个傀儡军团仿佛被无形的力量牵引,竟只专注于追逐蓝山一人。
渡劫期的傀儡在攻击中毫不留情地摧毁了自已的“队友”,又有无数不同境界的傀儡在它的光束下纷纷陨落。
蓝山在空中疾驰,风声在耳边呼啸,速度带来的刺激感让他心中的恐惧逐渐被一种莫名的兴奋所取代。
他开玩笑地对系统说:“系统,这场景像不像在玩打飞机游戏,只不过我这台是老爷机,对面那几台可是现代战斗机啊!”
系统虽然被蓝山的幽默逗笑,但很快就恢复了冷静,提醒蓝山注意前方,不要被傀儡阻挡去路。
然而,就在这时,一道超强的光束划破空气,精准无误地击中了蓝山。
那一刻,蓝山仿佛被扔进了地狱的熔炉,疼痛如潮水般涌来,让他忍不住大喊:“啊,好痛!”
紧接着,蓝山还未及喘息,那渡劫期的傀儡便已如影随形般追至。
它伸出一只巨大的晶钻手臂,如同铁钳一般紧紧钳住了蓝山的身体。
伴随着一声低沉的轰鸣,那只右手狠狠一握,强大的力量仿佛要将蓝山的身体彻底粉碎。
蓝山心中一凛,却在这生死关头,假装痛晕了过去,身体松软,仿佛失去了所有生机。
那渡劫期的傀儡见蓝山“晕”过去了,便转过头,对着龙门宗再次发动了攻击。
一道比之前更为强烈的光芒从它左手掌心迸发而出,如同天崩地裂般轰向了下方。
龙门宗的护宗大阵在这股力量的冲击下,瞬间变得支离破碎,光芒消散。
大阵崩溃,无数傀儡趁机如潮水般涌入龙门宗内部,企图破坏这个古老的宗门。
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那渡劫期的傀儡在发出这一击后,竟没有选择与其他傀儡一起搜寻龙门宗内的弟子,而是开始缓缓返航。
被傀儡那只巨大的手紧紧抓着,蓝山表面上不动声色,心中却与系统展开了默默的交流:
“这家伙,简直就是修仙界的‘擎天柱’啊!这么大的块头,力量和速度还如此惊人,修仙界怎么会有人能炼制出如此变态的傀儡存在?”
“而且,”蓝山继续说道,“还有那三个合体期的‘大黄蜂’,它们配合起来简直天衣无缝,就像是经过精密计算的机器人一样。”
“你说,那个炼傀宗的人,会不会就是另一个系统?”
“或者,他掌握了某种与我们的系统类似的技术,才能制造出如此强大的傀儡?”
系统闻言,沉默了一会儿,似乎在思考蓝山的猜测。随后,它缓缓回应道:
【宿主,你的猜测不无道理。】
【修仙界博大精深,各种奇珍异宝、神秘法术层出不穷。】
【或许,炼傀宗真的掌握了某种我们未知的技术,才能创造出这些令人震撼的傀儡。】
【至于那个炼傀宗的人,是不是另一个系统,我们就不得而知了。】
【但无论如何,我们都需要小心应对,尽快找到逃脱的机会。】
突然之间,那渡劫期的傀儡仿佛被某种力量驱使,开始疯狂加速,带起的气流如同狂风骤雨般呼啸而过,令人心悸。
蓝山在这股力量的裹挟下,只觉周围的世界变得一片模糊,时间仿佛也失去了意义。
不知过了多久,当蓝山再次睁开眼时,他惊讶地发现自已眼前竟然出现了一座晶钻之城。
这座城市由无数复杂的晶钻结构构成,高楼大厦错落有致,霓虹灯闪烁,科技感十足。
蓝山的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兴奋,他几乎要忍不住叫出声来——这正是他梦寐以求的赛博朋克世界!
然而,就在这份兴奋即将溢出之际,蓝山感受到渡劫期傀儡的手指再次紧紧捏住了他的身体。
“妈的…好痛!我肋骨要断了!”
他心中一惊,意识到自已的伪装可能已经被识破。
“啊,我晕了!”于是,蓝山只能强忍住内心的激动,嗷呜一声,假装继续昏迷过去。
渡劫期的傀儡见蓝山又一次陷入了“昏迷”,并未多加理会。
只是冷冷地注视着他片刻,随后便继续执行起它那不可违抗的任务。
它振动着晶钻双翼,或是借助某种未知的飞行法门,以惊人的速度划破长空,朝着城镇的核心区域疾驰而去。
蓝山虽然心中焦急万分,却也不敢轻易动弹,生怕自已的伪装被彻底揭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