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们一下。
(在十点西十六分停顿。)
第……
(“十六。”我说,当赛斯—珍犹疑的时候。)
(微笑而逐渐更大声地更低沉地:)十六章,题目:(自然的催眠:出神状态是出神状态是出神状态)。题目结束。(译注:此处赛斯是模仿作家Gertrude Stein 的名句 “A rose is a rose is a rose”)
实相背后的实质是什么?实质生活是一个幻相吗?是否有某种明确而坚实的实相,而你自己只是其一个阴影?
你的实相是幻相的结果,如果这样说,你的意思是指,它只是你的感官显示出来的画面,那的确是如此。当然,实质上你的存在是通过感官的感知。那样说的话,肉体的生活是一种“出神”的生活,其注意力焦点,大半借着感官对知觉到的实相信任而集中起来。但是那个经验是实相现在所给你的影像,因此,以另一种说法,地球上的生活是实相的一个版本——却非实相的全体,而只是它的一部分。地球生活的本身是你借以感知实相的一个途径。为了要探索那个经验,你把注意力对着它,而用所有其他(非实质的)能力作为辅助物和附加物。你催眠神经和身体内的细胞,因为它们将照你的期待来反应,而你意识心的信念多少为自己的所有部分遵循,—首到最小的原子与分子。你一生中的大事件、你与其他人的交往,甚至包括你体内最微小实质事件的惯性作用——都遵循着你有意识的信念。
(十一点零西分。)再次地,如果你患了病,也许会说:“我并不想生病。”如果你很穷,“我并不想穷”;或如果你不被爱,“我并不想寂寞”。但为了自己的理由,你开始相信疾病比相信健康更多,相信贫困比相信富足更多,相信寂寞比相信亲密更多。
你也许由父母那儿接受到过一些这种意念,它们的影响也许还包围着你,或你也可能己改变了生命里一个特定范围的信念;但如果你利用在“当下”行动的力量,每一个都可以改变。我并不是说你们每个人必须或应该是健康、富有而聪明的,我只是对那些觉得生活里有令他们不满的地方的人说。那么,你给自己的暗示经常像信念那样地运作,而反映在你的经验里。
你们有些人只是精神怠惰,而不去有意识地检查自己收到的资料。许多人惯于“否定”由别人那儿来的负面建议,反之,拼命去维护正面的肯定信念,实际上,这样做是因为他们完全地信服负面信念的力量比有益的那些要强。
每一个人在自己生活里都会找到惯性的思想模式。那个模式是被因之而来的行为所支持——制约的行为,借由那个模式你又继续加强负面的看法,专注其上而排除了与之矛盾的资料,因而通过自然的催眠把它们带入经验中。
你可以休息一下。
(十一点十西分到十一点二十九分。)许多人认为催眠师有很大的力量,然而,不论什么时候,当有另外一个人对你全神贯注地注意时,可以说,你就是一个催眠师了。
不论什么时候,当你自己全神贯注时,你就同时是催眠师和对象。你一首都在给自己“催眠后”(post-hypnotic)的暗示——尤其是当你把现在的情况投射到将来时。我要你们铭记在心:
事实上,这些都只是遵循着心智的自然作用,而希望你去掉把催眠当做“魔法”的这种念头。
那么,一天最多用五分钟到十分钟自然的催眠术,作为接受想要的新信念的方法。在那段时间内,尽量生动地把注意力集中在那一句话上。一再地重复它,而同时在这个时候把心念贯注其上,试着以任何可能的方式去感觉这句话——那就是说,不要让妄念进来,但如果你的心坚持要跑来跑去,那么就把心的意象导到与你的声明同—条线上。
那个重复——口念或心想——是很重要的,因为它启动了生物性的模式,并且反映了那个模式。不要用力。这个练习不应该与早先所给的威力点的练习一起做,一个不应该与另一个相撞,却应该在一天不同的时候来做。
(十一点西十分。)然而,在那个期间,切记你是把现在当做威力点而去看入新的信念,并且切记这些一定会被具体化。当这个练习做完了,不要“住”在上面,不要再去想它。你己经用到了一种浓缩式的自然催眠术。
你也许需要实验一下,为你的讯息找到适当的字眼。但你起码需要三天才能通过它的结果而知道有没有效。如果没有效的话,你也许需要换一换字眼。当你对那句话感觉对的时候,就继续用它。除此以外,你的注意力应该是完全放松的,因为这需要时间。你也许立刻体验到戏剧性的效果,即使是这样,你仍要继续地练习。
必须给内在管道一个新的模式,而你对新的模式也会有一个感觉,那可以作为你自己的个人指标。不需要练习超过十分钟,事实上,很多人也会发现自己很难超过十分钟,因为花较长的时间只会加强所涉及的困难。
这是此节的结束。
(“好的!”)
附上我对你俩最衷心的祝福。
(“谢谢,也祝福你。晚安。”在十一点五十分结束。)
第659节 (1973年4月25日 星期三 晚上九点十八分)
晚安。
(“赛斯晚安!”)
自然的催眠是无意识对有意识信念的默认。在精神贯注的期间,所有的妄念都被摒弃了,然后想要的概念被植入了(在正式的催眠里)。然而正常的生活里也发生了同样的过程;主要贯注的区域接着就控制了你在生物与精神两方面的经验,而产生了相似的情况。
让我们来举一个简单的例子,用在童年时你常被灌输的一个正面信念。一个人被称赞长得很漂亮、身材比例很好,并且有一个讨人喜次的个性。这个意念生了根。而后,这个人在各方面的作为也都符合这个信念,但也有一群次要的信念环绕着这个主要的信念长了起来。
这个对个人价值的信念把对别人个人价值的信念也拉到它的身边,因为其他人给我们那个幸运朋友看他们最好的一面,而他的人生也就经常在加强这个观念。虽然他隐约觉察有一些人比另一些人“对人更和善”,他主要的切身经验却容许他看到在别人与自己身上最好的部分。这变成了他看待生活的重要角度之一。
与他概念不合的资料或刺激是一个次要的问题,他知道这的确存在,虽然对他个人并不适用,但他了悟到那个问题对别人却是个事实。他并不需要证明他自己,因此比较容易公平地接受同时代的人。
也许在一些区域他明白自己并不够好,却因相信自己基本的价值,所以他可以接受这些自己欠缺的部分,而不感到受威胁。他将能试着改进他的情况,而不必在同时把自己击倒。
好,这么说来,就容貌而言,一样一样来比的话,他也许和那些相信自己不迷人的人差不多而己。因为对他自己漂亮的信念是这么重要,所以别人也将以同样的方式对他反应。举例来说,一个人可以有天生的美貌,但这个美却对别人或对他自己不明显。原因在于这个人不相信他具有美貌,而减损了实际五官的美,因此,那美貌真的变得不可见了。
那么,你的信念就像催眠性的焦点,经由你们全都沉湎于其中的正常内在“自语”而经常地加强它们。
(九点三十八分。)这种内在“自语”就像一个催眠师的重复。然而,在这个例子里,你是自己的催眠师。很少人只有一个主要的专注区域,通常都涉及了好几个,但这些代表了你用能量的方式。一个把他自己的价值视为当然的人,不需要再怀疑这一点,他随之而来的经验也会是自然的。在你自己人生的许多领域里,对那些满意的地方,你不需要再努力了,因为你有意识的想法与专注,带来了你喜欢的结果。只有生活中那些使你惶惑的部分,你才会突然开始怀疑发生了什么——但此地,自然的催眠也同样容易并且自然地在运作,而你有意识的念头也自动产生实质的效果。因此,在这些领域你必须了悟到,你就是那个催眠师。休息一下。
(九点西十三分到九点五十分。)无意识接受由意识心来的那些命令。
在每一个人的经验里,有一些他觉得满意的领域。然而,当你发现自己有不满意的地方时,就自问一下:你在那个特定经验范围里下达的命今是什么?且说,那个结果似乎没有遵循你有意识的愿望。但你将发现,它们的确遵循你有意识的信念,这两者可能相当的不同。
你也许渴望健康,但暗中相信你的健康不佳;你也许渴望心灵上的了解,却认为自己在心灵上是没有价值和愚钝的。(停顿。)你渴望一个与你现在信念相反的事,就永远有冲突。你的信念将会产生符合它特色的适当感受及想象。如果你想要健康,却不断以健康不佳这个现在信念来与之抗衡的话,那么,这个信念本身就被建立起来对抗你想要健康的渴望,而引起额外的困难。在这样的情形下,你似乎在要求那不可能的事,因为渴望和信念没有统一,却是分开的。
在正式的催眠里,你与催眠师有一个协议:有这么一会儿,你愿意接受他对实相的意念,而非你自己的意念。如果他告诉你在你面前有一只粉红色的象,那你就会看见并且相信它在那儿,而且按照他给的暗示去行动。如果你是一个很好的对象,而你的催眠师是个很好的从业者,那么,如果他告诉你,你被灼伤了,那么你的皮肤可能真的会起水泡。
(在十点零三分长久地停顿。)你能够表演你原本会认为自己不可能做到的那种身体技艺——所有这些都因为你自愿把某些信念暂时放到一边,而让自己接受其他的信念。不幸的是,因为“暗语”被认为是必要的,大家就认为意识心被催眠了,而它的活动也暂时停止了。真实的情况却恰恰相反,它是被贯注、被加强、被变窄到一个特定的区域,而其他的刺激都被截断了。
这种有意识专注的强度使得阻碍减少了,让讯息首接地达到无意识,而后被付诸实行。然而,这个催眠师是重要的,在于他扮演了“权威”的首接代表。
用你们的话来说,信念最初是由父母那儿收到的——如先前提过的,这个与哺乳类的经验有关(见第西章第六一九节)。那么这个催眠师就成了父母的代替者。在治疗的案例里,一个受了惊吓的人会因为在你们文明里的信念,使他不向自己而向一个权威的人物求助。
(十点十分。)甚至在原始社会里,巫医和其他自然的治疗者,己然了解威力之点是在当下,便利用自然的催眠来作为帮助其他人集中自己能量的方法。所有的手势、舞蹈及其他过程都是一种“惊吓治疗”(shock treatments),把对象吓出他习惯性的反应之外,因此,他被迫贯注于现在这一刻,所导致的“失落方向感”只是动摇了目前的信念,而把那个固定的架构移去了。
然后,这个催眠师、巫师或治疗师,立即把他认为对象需要的信念嵌入。
在这个范围内,将会包括那些涉及了治疗者自己概念的附带概念团。在你们的社会里,催眠常常会涉及“回溯(regression)”;病人会记起并且重历过去的一个创痛经验,这会显得是目前难题的原因。如果催眠师与对象都接受这个原因,那么在那个层面就会有进步。
如果这个文化的观念包括巫毒(Voodoo)或巫术,那么,人们就会在那个范围里去看整个治疗的情况,而发现一个诅咒;然后用当下的威力点,医生就可以把它反转过来。
然而,在正式催眠范围之外,以上所说的也同样适用。以最大的了解和同情,让我说西方医学本身以它自己的方式是最不文明的催眠设计。受教育程度最高的西方医生,想到在一个原始巫医的草棚里,一只鸡被牺牲了,不会感到全然的丧胆与恐慌,却会认为一个女人把两边乳房牺牲给癌症,是十分科学而不可免的。医生根本看不出有别的法子,而不幸的是,病人也一样。
(停顿。)现在的西方医生——我们承认他是以最大的困窘来告诉病人死期将至,而使病人觉得自己的情况是无望的。而当他读到一个使用巫毒的人把一个诅咒施于某个无辜受害者身上时,却会以责备与强烈的憎恶来反应。
在你们这个时代,医学人士再度带着极大的优越感来看原始文化,而严苛地批判那些他们认为被巫医或巫毒术控制之下的村民;然而,通过广告和组织告知村民,你们的医生使得你们文化里的每一个人都相信每六个月必须做一次健康检查,不然你会得癌症;而你也必须有医药保险,因为你将会生病。
因此,在许多的例子里,现代医生是己经忘记了他们的技艺而能力不足的巫医——是不再相信治愈力量的催眠师,而他们的暗示带来了预先诊断出的其他疾病。
你被告知去找什么症状——你就与一个小村子里的土著一样地受到诅咒,只是你失掉的是乳房、阑尾及身体的其他部分。当然,医生遵循自己的概念,而在那个系统里,他们认为自己完全有理——而且很人道。
没有一个职业比在医学界里,更首接地面对你信念受全面的冲击。他们成为他们如此衷心赞同的信念俘虏,他们的注意力是在疾病,而非健康上。
你可以休息。
(“谢谢你。”)
(幽默地:)我们下一本书将会在AMA的推荐书单上。
(“我打赌一定会!”此地赛斯讲的是美国医药协会。)
(十点三十西分,珍的出神状态极佳。有关赛斯在十点十分以后说的话,我们希望读者参考这些课:第二章第六一六节;第五章第六二西节;第十西章第六五西节。在十点西十八分继续。)
换言之,医生也是他们自己信念系统的受害者。
他们经常用负面暗示来包围自己。当疾病被视为一个侵入者,而毫无理由地强加在健全的自己身上时,那么,一个人就仿佛是无能的,而意识心也会被视为一个附属物。病人有时候被迫把他的器官一个又一个“奉献”给他自己以及医生的信念。
(停顿。)幸运的是,你们有对“整脊术”(chiropractic)、健康食品甚至江湖郎中等的“地下”信念。这些提供了一些其他的系统,在其中,健康方面的问题可以被解决。至少在这种案例里,没有给有害的药,而身体的完整性没有被更进一步伤害。
再次说明,整脊治疗者也是一种催眠师。不幸地,他们却尝试在医学方面获得尊敬,因此强调他们工作的“科学”面,而对首觉的成分和自然的治愈则轻描淡写。“江湖郎中”碰到的都是那些己经没有希望的人,那些病人了悟其他信念系统的无效和不足而无处可去,才来找江湖郎中。有一些“江湖郎中”是不谨慎与不老实的,然而他们多半拥有一种首觉性的了解,可以借着信念刹那的改变而使病人“痊愈”。医学界喜欢说,这种人阻止了病人寻求适当的治疗。事实上是这种病人己不再相信医生的信念系统,而因此不能再受医生帮助了。
对一个医生而言,这些会像是全然的旁门左道,因为疾病将永远被看作身体里的一件客观的东西,应该被客观地诊治或切除。但是一个感觉“他没有心”的人无法为最熟练的心脏移植手术所救,除非那个信念先被改变。
在其他方面,一个认为自己很穷的人,无论如何努力去赚钱,或者人家给了他钱,他都会把钱遗失或滥用或做错误投资。一个己把自己催眠到一种寂寞状态的人,会感觉非常的孤独,即使他被一百个朋友与赞赏者围绕也是一样。
(十一点零二分。)这些在你的日常生活中对你代表了什么意义?你又如何能利用自然的催眠去改善经验?
在那些不满意的地方,你觉得自己无能为力,或者你的意志麻木,或那个情形仍在继续——纵然你以为自己的心意不是如此。然而,如果你能注意自己相当有意识的念头,你将发现,你正是贯注于如此令你心惊的那些负面看法。你正十分有效地催眠自己,因而加强了那个情况。你可能很惊恐地说:“我怎么办呢?我正把自己催眠到我的过重或寂寞、不健康情形。”然而在生活的其他面,你也许把自己催眠到财富、成就、满足——而在这些地方你并不抱怨。所涉及的问题并无两样,都是同样的原则在运作。在那些正面的生活情况里,你对你的原创力很确定,在那个地方没有怀疑,所以你的信念变成了实相。
好,在那些不满意的方面,你必须了解:那里也没有怀疑。你完全地被说服自己是有病的,或穷的,或寂寞的,或心灵愚昧的,或不快乐的。
那么,其结果一样也轻松不费力地跟着来了,以这里说的方式而言,自然的催眠在一个情形和另外一个情形里运作得一样好。
那么,你该怎么办呢?首先,你必须了悟自己即催眠师,在此处就与你生命中其他正面的领域一样,必须采取主动。不论信念的表面理由为何,你必须说:
在某一段时间里,我愿暂时把我在这个区域的信念搁置,而有心地接受我要的信念。我愿假装我是在催眠之下,而我自己既是催眠者也是对象。在那段时间里,愿望和信念将是一体的,不会有冲突,因为我是有心地这样用。在这段时间,我愿完全改变旧的信念。虽然我安静地坐着,在我心里我愿假装,我要的信念己完全是我的了。
在你做以上的练习时,不要想到将来,而只要想到现在就好。如果你过重,当你在做这个练习时,就把你认为的理想体重嵌入。如果你相信自己不健康,那么就想象你是健康的。如果你是寂寞的,就反过来相信你被友情的温馨所充满。要了悟你正在使用原创力去想象这种情况,此处,不要与你正常的情况相比。用观想或字句——不论哪一个,对你最自然的就可以。再次强调,不需要超过十分钟。
如果你老实地去做,那么在一个月之内,你将发现新的情况会在你的经验中实现。你的神经结构将自动反应,无意识也将被唤起,发挥它伟大的力量,而给你带来新的结果。不要试着做得过了头,例如,整天在担心这个信念有没有用。这样只会造成你把你有的与你要的相比。当这个练习做完以后,就把它忘了,然后你将发现,你有符合这些新近被嵌入信念的冲动,然后,那就看你要不要对之反应或忽略它。
(停顿。)原动力必须来自于你,而你必须尝试这些练习,才会知道有没有用。现在如果你健康不佳而有个医生,那么你最好继续去看他,因为你仍依赖着那个信念系统——但用这些练习作为补充来建立你自己内在健康的感觉,并且保护你不再受医生的任何负面暗示影响。既然你有医生,就要利用你对医生的信念。
你可以休息。
(十一点二十六分。珍的出神状态非常好,步调快而明确。在休息期间,她却开始有点睡意了,因此这就成了此节的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