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斯书《未知的实相》第二卷 前言
赛斯的诗
“自然,若无自然之源,无法存续片刻”赛斯
一九七七年九月十九日
带着羽翼珍·罗伯兹
以带着羽翼之脑我们俯冲盘旋于外在世界之蓝铃内。
弧形次元之鸟其活动领域被天花板的骨与血的重量局限。
但时空本与我们一体。那无限的头骨开敞天空全蜷伏其内,一重又一重的迷你世界。
(罗注:当珍在一九六一年西月这首诗时,她是三十二岁。这诗清楚的预示了她在十九个月之后开始传述的赛斯资料之某些理念。)
3前言罗勃·柏兹
赛斯一首将《未知的实相》当作一个单元来谈,首到我们到达了最后一节。他将稿子分成不同长短的六部。
赛斯以这样一种方式展现这整件作品,以至于我们日常生活的事件密切与他的资料相连,作为他的理论如何在每日经验里实际发生作用的个人化实例。于是,在他开始口授《未知的实相》后不久,我便明白我必须设计出一套办法来处理他的资料、我的注、由珍ESP班的摘录、附录,以及任何其它可能会包括进去的东西。
当赛斯继续口授时,他要令人类生命之“未知”成分至少部分变得“可见”的目的鼓舞了我,而我试着尽我一分心,记录下出现在我们生活里,以及反映在我们的朋友和学生的经验里,所有的这种迹象。
如此,累积的资料更增加了这书的长度。最后,我们选择将之分为两卷。
读者请重阅赛斯在卷一中的序,它有助于将两卷统合起来。
我在一九七七年一月将卷一准备好付梓,我们很高兴当我在准备卷二时,大家己可先看到资料的那部分。但我花在写卷二的注上时间由几周延展到几月,而我变得越来越担心了。比起赛斯—珍花在口授卷一的约西十五个小时,我花的时间真是不可同日而语了。
珍坚持说我的注是重要的,给了读者一个日常生活范畴里发生的心灵或内在事件的不断提醒。有时我认为她如此向我保证只不过是好心罢了。赛斯也同意那些注、附录等等都是切题的。他也强调,我们分割这本书的计划是首觉地正确的,并且建立在合法的内在知识上。当然,这令我振作了不少。
每回我在所有那些末出版的课里搜寻那恰当的补充材料时,好像总会发现些新东西,这时常令我以未预期的方式重写我的注。这种插曲常使我花上长得多的时间来制作最后的成品,我学到了我从不以为我可能有的耐心。赛斯本人不止一次给我援手——而其它人在许多情形里也会发现他以下的资料很有用,摘自一九七五年六月三十日的第七五一节,那是在他讲完这本书之后两个月时上的:
“现在:你不需要替《未知的实相》担心。在另一个可能实相里,你己完成了它,并且做得很好。
“它们及你的注的模型己存在于你心智里。扫描一下你的注之任何一行,随之将你的心智向侧面轻移半格。当你如此做时,你将可感觉你自己完成了的版本,而任何不适合的字会立刻被感觉出来,同时另一个字会立即滑入你心里。
“且说,你己选好的最后段落己然在可能性里了。那个可能性适合你现有的现在——然而你却是由无可数计的其它实相里选出它来的。这书是由你、我和鲁柏的可能性里升起的。
“在有些可能性里,我们未相遇。不过,纵使那些,也包含了我们将碰头的可能性,因为在这儿我们真的相遇了。”
在我给卷一写的前言里,我谈到把赛斯资料里包含的基本“艺术性概念”在我们日常生活里,赋予有意识的、美学的、实际的用途。就我看来,那才是赛斯书的真正意义。这种努力基本上涉及了对一个理想的追求,并且代表了我们的企图:想赋予每个人首觉感受到的“宇宙了不起的内在创造性骚动”一个物质性及精神性的形状。当然,珍和我想要赛斯和我们的理念触及别人的心弦,然后每个个人能在他自己对那有用的理想之表达里,利用这资料,让它激发内在的感知。
至少,就珍而言,“灵媒”的角色极具挑战性,并且也是很艰难的:在我们西方社会里,面对内在感官,比与,比如说,化学、或耕种、或贩卖,或任何其它种种的“实际”工作奋斗,要难多了。珍所能提供的是研究意识本身的结果,如它透过珍自己的经验与能力表现出来的。出自她自己的抉择,在她和外在世界之间她没有缓冲物——例如说,没有被保证的地位。她没享有一位科学家享有的保护,后者深入刺探一个特定的主题,然后从一个安全地在研究领域之外的“客观”位置,做一个有学问的报告。在同时,我知道珍觉得有责任“发表她的结果”,并使别人可以分享之。以,比如说,科学根本不了解的方式她是很坚毅的。
不过,她的工作仍由许多人那儿得到了很多的了解,虽然绝非每个听到过的人都是如此。若要问:纵使是广为人接受的资格,又如何能帮助她对她及赛斯有时碰到的极端情感的反应,会是个有趣的问题。那些极端情感包括:断然的排斥或全然的阿谀——或她有时收到的威胁,说着赛斯不立刻替他们传过来一课的话,他们即将自杀。
在一些重要的方面,珍的工作是在社会接受的框架——科学的、“玄秘的”、哲学的,或不论什么——之外的。我们并没心心念念于那种孤立感,但却是觉察它的。而且我知道珍有时怀念那种较安适的锲入被接受的结构之专业者所享受的同志之谊。不过,实际上,我们将我们许多来信的读者视为朋友,纵令我们从未见过大半的人,并且珍也只能以赛斯口授的信,或匆匆写了几个字的名信片去回复他们令人鼓舞的来信。我们对那种支持己变得相当觉察,并深为感激。许多这种人多少有点像我们——拒绝去接受任何一种的教条。
但照赛斯所说,有些其它人则对珍精神上的独立觉得不自在。一九七七年给我们的一节私人课里,他说:“有些人不要我的权威受到质疑。(幽默的:)他们认为,如果他们拥有他们自己的超灵,他们会远比鲁柏懂得情理;而他们会用我如我是个神奇的神仙一样。他们害怕鲁柏可能会质问我到令我消失无踪……”他继续说:这种人并不了解,原先就是珍的质疑天性激发了这些课的开始,并且多少促成了他及珍的工作和书的制作。
并且以一种或另一种方式,珍带着所有那些书从一个实相到另一个实相。在ESP班,赛斯称之为她“挚爱的行头”,或象征符号,然后继续:
“不过,那些书不止是象征。它们是代表另一个东西,一个实相之认出的方法;代表字句的符号——在字句诞生前说出的;印在分子上的字句:在分子诞生前,以其它方式铭刻的字句:然而,却又是在你们(对班上成员)自己个别心灵里回响的字句。这些字句多少像圆漂石,被遗留在你们(集体)实相的沙滩上。
“有些人会拾起它们而说:‘多可爱的石头啊!’并且凝视它们而看出它们的意义,而其它人则会将之踢到一边。但以某种方式……那些字句继续说出,不论是透过这些嘴唇,或透过树叶的声音,或透过你们自己细胞的隐形音乐。因而它们的确存在。而那就是这些书及象征符号背后的意义。”显然赛斯是说,珍的(及他的)书代表了她对一个理想的承认和追求。我自己在人生中的努力也是如此(见卷一第六九六~第六九七节里,赛斯谈“在人心中的理想”)。切合这种观念,我将引用赛斯给珍和我的一节私人课里的话来结束这前言,他在那节里重申个人以及追求理想的重要性。赛斯借跟我谈每个人能创造,并且安住其中的‘安全宇宙’来开始下面几段话。虽然他的话是冲着我说的,它们却适于一般广泛的大众:
“在你心里,你创造性的想象那理想——某个未来文化之健全性,那是你希望我们及其它人的努力会带来的。如果不在明天,那么总有一天。
“当你透彻的了解整个安全宇宙的概念为何时,那么,物质的、文化的气候就被视为那理想得以借之表达的一个媒介。如果理想没多少被实质的展现,它是没有意义的。理想寻求表达。在如此做时,它常仿佛以未被了解的方式改变了。然而,那些扭曲可能正是容许别人能看见那些开口本身呢。
“以一种方式,就这书及你的画而言,你的目的是表达那理想,显然,而那表达必须被实质的具体化。你的喜悦、你的挑战,该是在如何所见的理想之展现里,不论以你的说法你能否计算其后果或障碍——不论以你的说法那表达是否先成了——并且纵使它彷佛落在它不会生长的土地上。
“作为一位艺术家,你唯一的目的是表达,那涉及了揭露在理想与实际之间的区别。在理想的表达中要不顾一切,而它将永不会辜负你。温和的对待它,那你就是在一场战争当中。”
要真正做到赛斯定义的不顾一切——多大胆啊,我要说,达到这样一种状态代表了相当的一种成就。对我们大多数人而言,包括我自己,它意味着蜕掉许多重局限性的个人信念。我的确瞥见一眼那种内在及外在自由的状况,却只见到足以令我了解能由它流出的许多实际利益中的一些。我无法想到一个更好的目标。